汤有祥：从创办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到践行新的育人使命【法国侨报】

   

   汤有祥走过的40年（1984-2024），创造了中国民办教育的十个第一：

        创办了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安吉上墅私立高级中学；

        第一个提出“不求人人升学，但求个个成才”的办学宗旨；

        第一个在全国提出取消评选“三好学生”的学生评价模式；

        第一个提出“教育要使人人成功，不能培养失败者”办学方针；

        第一个提出“立足市场办学、瞄准未来育人”的教育方向；

        第一个提出“实行订单招生，保障学生就业”的培养模式；

        第一个提出“宽进、严管、优出”的育人模式；

        第一个提出“普职沟通，大学接轨，中外合作，校企联营”的办学模式；

        第一个提出开设六种语言之语种教学模式；

        第一个提出“立足安吉，面向全国，走向世界”的办学领域。

第七届、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雷洁琼（右）在京亲切接见汤有祥夫妇。

        今年11月，安吉县上墅私立高级中学将迎来40周年华诞。40年来，这所被文化部文化信息管理中心和原国家教委教育信息管理中心认定为“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级中学”的民办学校究竟走过了怎样的发展历程？新中国“第一”的殊荣为何会落户在浙江的小一个县城？要解开这些谜团，一定要深入了解这所学校的创办人，年轻时就立下“教育报国”誓言的校长汤有祥。

        1984年，汤有祥本着让更多孩子有书读这样一个初心，以“不求人人升学，但求人人成才”“教育要使人人成功”的教育理念撑起了“上墅私立高中”这面大旗。40年来，“上墅私立高中”在造福无数家庭的同时，自身也发展成为集普通高中、职业高中和高等职业教育为一体的现代教育集团。

两书完整记录了汤有祥的教育思想和华彩乐章

        2022年10月3日，由新华出版社出版的《追踪孔子的平民教育家——汤有祥创办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的故事》《孔子教育思想的当代传承与创新》两书的首发式在“两山”理念的诞生地安吉县举行。

        《追踪孔子的平民教育家——汤有祥创办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的故事》一书，对汤有祥的办学实践和事迹进行了全面记述和描写。作者认为，汤有祥走出了一条不平凡的教育改革探索发展之路，书写了一部鲜活丰厚的民办教育实践样本，为国家《民办教育促进法》的出台提供了成功的案例，为中国的教育改革提供了宝贵经验。该校从偏僻的上墅村走向安吉县城，走向全国，再走向世界。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这一奇迹的出现，只因为有一位传奇民办教育家汤有祥40年如一日的辛勤耕耘。他先后荣获浙江省“春蚕奖”“绿叶奖”“新世纪中国改革人物”“首届浙江全面小康十大特别贡献人物”“首届全国民办教育十大杰出人物”和“第四届黄炎培杰出校长”等殊荣。从普高、职高到高职，再到组建上墅教育集团，他始终坚持以质量立校，以特色兴校，成为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全国民办教育先进集体、全国先进社会组织、全国自律与诚信建设先进单位。

        《孔子教育思想的当代传承与创新》一书，以民办教育的鼻祖、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孔子的教育思想，来观照汤有祥近四十年的办学事迹和经验，全面总结研究了汤有祥一系列具有探索和创新价值的教育事迹，包括其办学理念、育人机制、评价机制等。

        第九届、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许嘉璐在贺信中说：“汤校长被称为平民教育家，追踪孔子几十年所做的事情， 是孔子思想当代的传承和创新。 这两本书同时出版，我拿到两本书后，非常高兴，实至名归，我热烈祝贺！ 虽然书才拿到手，还没有看完，但可以想见这两本著作对于新时代改革中国教育事业，会起到应有的作用。”

        第十届、十一届、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原民进中央副主席，中国民办教育协会会长王佐书在贺信中说：“汤有祥同志创办的上墅私立高中是我国大陆第一所私立高中。自办学伊始，始终秉承‘只要有学习愿望，不论贫富的子弟皆可以来校学习’。汤有祥同志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他虔诚地践行着“有教无类”的思想。今天上墅私立高中发展成为上墅教育集团，教育事业在不断扩大、发展，但办学初衷坚定不移。 汤有祥同志深知，教育的本质用最短的语言表述，即福民强国，尽学校的力量把学生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学生生活幸福，这就是福民；给国家送去了建设祖国的力量，这就是强国。汤有祥办学始终坚持一条主线，即培养何人、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这就是办学的“三人”原则。落实在教育事业上，就是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追踪孔子的平民教育家》和《孔子教育思想的当代传承与创新》这两本书详细地介绍了汤有祥的教育思想与一点一滴的教育实践，两本书详细地叙述着、记录了汤有祥的教育思想与教育实践，这是上墅教育集团发展的记录，也是落实教育方针的真实写照，是上墅教育集团办学经验的总结，也是上墅教育集团宝贵的精神财富。”

        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兼副秘书长、民进中央副主席、中国教育学会第八届理事会学术委员会顾问朱永新在贺信中说，孔子在教育上的最大贡献是开创了私人讲学之风，并且提出了“有教无类”的主张，突破了“学在官府”的旧框框，给下层平民创造了接受教育的机会。孔子在生前就被认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的人，后世更被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大成至圣文宣王先师、万世师表。他的思想对中国和世界都有深远的影响，被列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在今天，孔子的办学精神和教育思想仍然有着很强的现实意义。汤校长创办了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和湖州第一所民办职业技术学院，被誉为追随孔子的平民教育家，也是孔子教育思想在当代传承与创新的典范。汤校长是中国民主促进会的会员，他也是我们民进10万多教育界会员的杰出代表。

        国家职业教育研究院主任张德祥教授曾担任中国教育电视台副台长，并采访过汤有祥。他为两书首发式发来的视频贺词中说：“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在教育部工作多年，现在在教育部、人社部、北京师范大学三家联合成立的国家职业教育研究院做职业教育政策研究。我确实认为，他是继承孔子思想当代最成功的一个民生教育家、人民教育家。我认为，他是最具情怀的教育家。我认识汤校长是通过民进中央的赵部长介绍的，当时我在中国教育电视台工作，赵部长热情洋溢地给我介绍，说在浙江安吉，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的创办者汤有祥校长，你们中国教育电视台应该采访。当见到了汤校长本人，我真的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打动，汤校长的家国情怀，源于对同学们的一片爱心、对家乡的朴素情感、对国家的忠诚。那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敢为天下先，1984年创办了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我是2000年初参与中国民办教育促进法的人，民办教育直到2003年才开始有了法，他1984年就开始办了，所经历的艰难困苦可想而知。我想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汤有祥校长坚韧不拔的毅力，持之以恒的顽强意志以及忘我的工作精神、不辞辛劳的工作态度，成就了一个校园梦，造福了8万个家庭。这里我想说几句话，伟大出于平凡，哪里有超乎常人的经历与热情，哪里就会有奇迹出现。我们教育工作者都在探寻当今最合适的教育方法，我认为，汤有祥校长在继承孔子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学有所教的方面，通过他的不断实践，完成了一个教育的传承与升华。”

2022年10月3日，出席《追踪孔子的平民教育家——汤有祥创办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的故事》《孔子教育思想的当代传承与创新》两书首发式的部分领导和嘉宾合影留念。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民进中央教育委员会副主任程方平在贺电中是这样说的：“汤校长除了有办教育的情怀，也有国际视野，他一直在继承和弘扬孔子的精神，这在他的一系列著作、一些文章中有充分的体现。就因为他有了这样一种崇高的精神，所以他服务乡子、服务社会，不断创新，取得了丰硕成果，也受到了社会广泛的赞誉。看到上墅教育集团取得的成绩，我非常欣慰，我觉得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教育发展的一个代表，祝愿上墅教育集团能够更上一层楼，在幸福的教育事业中不断发展，为新时代的中国教育作出更大的贡献。”

        中国著名教育家，原杭州二中校长，现任海亮教育集团总校长叶翠微在贺辞中说：“尊敬的汤校长，你是我心目中的一位好大哥，你是一位把一生献给教育的好领路人，你对大地有着深厚的情，因为这份情，你视根土为本，而这个本是你心中有一位高人，有一位先行，他就是孔子，你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始终把千家万户的孩子们的教育放在自己心头，你创办了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因为这样一所私立高中的创办，你让很多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有了就读的机会，你还开创了宇翔职业教育集团，有这样一个新的天空，让更多的孩子有更好的学习机会，这样一种情怀，的的确确能够看到孔子的一种教书育人的风范在你的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时至今日，我认为，我们就是要像你那样，老老实实地扎根在大地，扎根在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把教育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汤校长，我们要向你学习，祝你的教育事业越来越辉煌。”

“教育报国”几乎就是汤有祥人生的全部

        汤有祥1989年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和上墅私立高中从此有了不解的渊源。一路走来，上墅私中得到了雷洁琼、许嘉璐、严隽琪、蔡达峰四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关心支持。曾被民进中央评为全国“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先进个人。

        上墅私立高中在创办初期，得到了时任民进中央副主席雷洁琼的关心和支持。“学校创办以来，雷主席先后17次接见过我，听取办学情况的汇报，对学校的发展作了很多重要指示。她老人家和民进中央对我的关怀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没有雷老的关心，没有民进中央及其各级组织的支持，就没有上墅私立高中的今天，民进恩情我永世不能忘！民进让我圆了教育报国梦”，这是汤有祥永远铭记在心的一段肺腑之言。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创办初期的安吉县上墅私立高中办学条件非常艰苦。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当时全国各地升学率较低，安吉县亦如此，初升高30％左右，每年有2000多名初中毕业生不能升学。让这些不能升学的孩子继续接受教育，让他们有学可上，给他们搭建一座通向理想大门的梯子，这对孩子和整个家庭来说，无疑是改变命运的大事。但当时人们的思想还比较禁锢，私人办学并不被政府和社会认可。这也决定了汤有祥的办学之路一定会充满坎坷。但是，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他便选择义无反顾。

        1984年，汤有祥放弃公办教师铁饭碗，创办了安吉上墅私立高级中学。作为教育工作者，他对教育的重要性有深刻的感知，“教育可以救国，教育可以兴国，教育可以强国，教育是国计，教育是民生，投资教育就是投资未来经济增长”，“今天的教育，决定国家的未来”，“科技是致富之本，人才是致富之根；治穷必先治愚，富民必先兴教”——以上认识支撑起了他的教育报国信念，没有这样的信念，教育理念也就无从谈起。

        之所以形成“教育报国”的情怀，完全是由他的人生经历决定的。汤有祥出身贫苦，6岁丧父后不久，一场大火使全家一无所有。母亲的辛苦操持、社会及好心人的热心帮助，让自己从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办学之初，为租教室，他将全村的房子察看过来；为落实课本，他跑遍全乡；为买教材，他淘过12家书店；为请教师，他用破旧自行车代步，到过全县大多数学校，有的一趟请不来，就一趟趟地去请，留下了七顾“茅庐”的佳话；为保教师夜行安全，他深夜一次次护送其回县城。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当初的“亲力亲为”，办学之路也就不可能走下去。

        汤有祥说：“我们这一代人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者，作为教育工作者，首先要传承的是孔子的教育思想，特别是‘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所以，要重视全面提高学生的素质，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们之所以把立德树人排在第一位，是因为知识不够道德来弥补，而道德缺失，学问是难以弥补的，学校每项政策的决定，都是为了立德树人。”汤有祥认为，现代教育是一个复杂的多样的动态的统一，因此，更要突出学生这个主体，“以学生为本，以学生成才为本”，“尊重学生人格，发展学生个性”，要“一专多能”，适应社会的各种需求。“宽进，严管，优出”，教者在严格要求的同时，“用欣赏的眼光关注学生，用灿烂的笑容面对学生，用宽广的胸怀接纳学生，用赞美的语言激励学生”，“让学生第一学会做人，第二学会读书，第三学会办事，第四学会健身”，“释放学生的智能，才是成功教育的真谛。”

        20世纪90年代初，汤有祥提出“学会做人，学会读书，学会办事，学会健身”的四会目标，要求学生“道德自尊，学习自强，纪律自管，生活自理”。后来又提出办学的五个坚持：“坚持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不动摇，坚持德育为先不动摇，坚持安全第一不动摇，坚持质量第一不动摇，坚持发展第一不动摇”。2011年，为了学校的可持续发展，他提出了“121工程”，即办好一个教育，做精二个基地，创办一个高科技研究所。随着时代的发展，提出“道德、专业加现代技能的三合一”，“以市场为导向，以外语为特色，培养区域外向型应用型人才”，“教育集团办学形式多元化，投资主体多样性，教学设施现代化，学校管理规范化”，“教育要贴近市场，面向未来，服务社会”，“立足安吉，面向全国，走向世界”。如此等等，他的教育思想在实践中不断发展完善。

        随着改革开放事业的不断发展，汤有祥敏锐地察觉到，国家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需要大量有一技之长的年轻人才去支撑各个门类的产业体系。于是，他决定创办职业高中，接着又办起了高职学院，形成了“普职构通，大学接轨，中外合作，校企联营”的办学模式。在普高里又形成五个层次，普高实验班、普高重点班、普高普通班、普高日语班、普高（美术、体育）班。如今，随着办学条件的不断改善，学校的硬件软件设施已今非昔比，目前已经形成了高中、职高、高职等并举的现代教育集团，为新中国的民办教育树起了一面旗帜。

        汤有祥心里装的不仅是学生，更是每一个家庭。他说：“我们所经历的时代，绝大部分家庭都是独生子女，一个孩子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兴衰，这就逼迫我们在办学过程中要更多地替他们的家庭着想，每个学生都承载着家庭的希望。现在新时代办教育，我们仍然始终要兼顾两头，一头是家庭，另一头是社会。所以，我们始终强调要因材施教，充分挖掘每一个学生的特长和兴趣的方向，这是确保学生成才的基本工作。”

早年，汤有祥夫妇应邀前往日本早稻田大学访问交流。

        2003年9月1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确定了民办教育的性质、地位，汤有祥的办学空间得到拓展，地方政府的重视度也在加强，编制方面给予的倾斜就是重要的支持。学校获得了多个全国性、地区性荣誉，《人民日报》等各大媒体纷纷采访报道。汤有祥不仅赢得了社会的尊重，也获得了多个荣誉和头衔，并被业内誉为“追踪孔子的平民教育家”。

新时代民办教育要肩负起新的育人使命

        党的二十大报告将教育与科技、人才并列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三大基础性、战略性支撑，并从“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的战略高度，要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教育，加快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着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汤有祥说，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关于 “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引导规范民办教育发展。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的重要论述是他余生最大的动力所在，也是学校发展的方向。

上墅教育集团所属的浙江宇翔职业技术学院正门。

        民进中央朱永新常务副主席关于“我们教育工作者就是要立足当前，面向未来，学会从政治上看教育、从民生上抓教育、从规律上办教育。进入新时代，我们国家的教育面貌已经发生了格局性变化。教育需要民间的力量，民办教育也需要政府和社会的理解与支持”的分析对汤有祥有很大的启迪。他说：“为进一步支持民办教育健康发展，我们希望各级政府和全社会进一步认识到民办教育在新时代中国教育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落实《民办教育促进法》《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全力支持民办教育的改革发展，依法保护民办学校的合法权益，及时帮助民办学校解决办学过程中面临的困难和问题。作为民办学校举办者进一步端正办学思想，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提升站位，秉承公益属性，做到依法、规范、诚信办学，不断优化办学定位，不断凝练教学特色，不断提升教育质量，为推进中国式教育现代化和建设教育强国做出新贡献。”

新落成的湖州上墅教育集团综合大楼。

        现在的湖州上墅教育集团既有普高、职高，也有高等职业技术教育，他深知统筹推进思政课一体化建设是一项不可替代的重要工作，只有将学生心中的思想旗帜树起来，学生才能真正成长成才。所以，要以透彻的学理分析回应学生、以彻底的思想理论说服学生、用真理的强大力量引导学生，形成以思想政治理论课为主体，各门课程协同发力，全方位育人的格局。汤有祥结合多年的教育实践，特别强调对学生的思想引领要精准施策，比如针对职高、高等职业院校的学生，就要帮他们拉近与社会的距离，因为他们离开学校后将直接走向工作岗位，学校必须在培养他们社会责任感、人生价值方面主动发力，结合当前的社会环境进行价值观的引领。

       “安吉县的区位很特殊，地位很特别，地理上毗邻省城科创能力最强的余杭区，安吉又是‘两山理念’的诞生地。宇翔职业技术学院创办后，我们深知，为县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培养好人是我们的第一使命，让越来越多的企业来安吉落户后找到符合产业需求的高素质人才，是宇翔职业技术学院产学配套的主攻方向。”身为安吉人的自豪感和报效家乡的情怀是汤有祥在教育事业中“攻坚克难”的最强动力。

浙江宇翔职业技术学院校园

        对职业教育重要性的认知和前沿性的工作布局使湖州上墅教育集团的发展呈现蓬勃生机。汤有祥说，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职业教育，大力推动职业教育改革创新，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发展成就。国家层面从制度建设、体系建设、质量建设到队伍建设，四项建设为新时代职业教育发展构筑基石，作为我们学校就要自觉在育人方式改革、办学模式改革、管理体制改革和保障机制改革上谋求创新，解决好如何培养好人才的问题、如何办好学校的问题、如何有效管理的问题和如何可持续发展问题。新时代职业教育对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浙江宇翔职业技术学院校园

        湖州上墅教育集团把重心转向职教的同时，要继续把提升普高的办学质量作为核心工作来推进，因为上墅教育的根基是普通高中，新中国第一所私立高中是安吉的“金名片”。近年来，集团按照教育部印发的《普通高中学校办学质量评价指南》，加快建立以发展素质教育为导向的普通高中学校办学质量评价体系，坚持正确方向、育人规律、深化改革、以评促建，全面提高普通高中学校办学质量，为学生成长提供更多的选择方向。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要“加强县域普通高中建设。引导规范民办教育发展，大力提高职业教育质量”，这使汤有祥更加坚信自己的奋斗方向是无比正确的。

        汤有祥清醒地认识到，发展数字教育、智能教育和新质生产力，推进教育数字化，推进教育现代化是大势所趋，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数字技术，重塑了教育生态，给教育带来了无限的创新和想象的空间。作为中国民办教育的一面旗帜，湖州上墅教育集团必须积极构建教育新思维，直面科技创新带来的颠覆性变革。

        40年前，上墅私立高中从国际合作起步，培养了大批具有全球化视野的学子。40年后的今天，上墅教育集团肩负起了汉语文化国际传播的神圣使命，将成为海外学生来华学习的基地。汤有祥深知，汉语文化是国家的基础文化，中华文化国际竞争力的增强，扩大汉语文化的覆盖面永远是一项基础工程。他表示，“一带一路”建设的高质量推进、创造人类共同价值观、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离不开汉语文化传播力的增强，上墅教育集团在新时代将肩负起新的使命！

汤有祥

        如果说，“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余生继续为党的教育事业努力拼搏”是汤有祥激励自己的豪言壮语，那么，扎根“两山”理念诞生地，为谱写民办教育新篇章作出更大贡献，已经成为汤有祥每一天的具体行动。（武   康）